泰戈尔是哪国人(73句精选句子)
泰戈尔是哪国人
1、泰戈尔自亮家丑,倒使辜鸿铭省却了嘲讽之心。这时,一位记者上前恳求东方二贤合照张相。辜鸿铭用脚踢了踢手中那镂花拐杖,意味深长地看一眼泰戈尔。(泰戈尔是哪国人)。
2、与此同时,正在日本留学的郭沫若也对泰戈尔诗歌一见钟情。
3、泰戈尔对中国早就表示了关注。他曾去过欧美和日本访问,但却一直没有机会到作为东方文化的一个中心的中国访问,这对他来说也是很遗憾的事。就象他后来所说的:“(我)年轻时便揣想中国是如何的景象,那是我念天方夜谭时想象的中国,此后那富丽的天朝竟变了我的故乡。”在接受冯友兰的访问时,他就充满感情地说到:“中国是几千年的文明国家,为我素所敬爱。我从前到日本,没有到中国,至今以为憾。后有一日本人朋友,请我再到日本,我想我只要再到日本,必要到中国去一次的。我自到纽约,还没有见到一个中国人,你前天来信,说要来见我,我很觉得喜欢。”(7)就是在这样的愿望的驱动下,1923年4月,他派自己的助手、英国人恩厚之来中国联系访华的有关事宜,恩厚之首先找到北京大学有关部门,表示泰戈尔有意访华,北京大学对泰戈尔来华很表欢迎,但因本身种种复杂的原因而无法承担接待任务;恩厚之又找到徐志摩,后者一听泰戈尔要来中国,真是欣喜若狂,马上带着恩厚之找到当时很有影响,也很有背景的讲学社接洽,听说名闻世界的诗人自己愿意到中国来,而且只要讲学社承担旅费,其他在华一切费用完全由泰戈尔自己承担,这和刚刚访问过中国的杜威等外国学者明显不同(后者在华的一切费用完全由中方承担),这不是喜从天降还能说是什么?讲学社立即同意承担接待任务,并且马上给泰戈尔寄去了旅费,盼望他八月份能来,并随即又发出一封热情洋溢的邀请信,希望他能惠顾中国讲学。准备参加接待的团体还有文学研究会、新月社等。
4、在告别辞中,他平静地说道:“你们一部分的国人曾担着忧心,怕我从印度带来提倡精神生活的传染毒症……我现在可以吩咐曾经担忧的诸君……我没有本领可以阻止你们奔赴贸利的闹市。”
5、 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开始之后,诗人对欧洲感到了失望,于是转而把拯救世界的希望寄托在美国和日本,并对这两个国家进行了多次访问。自一九一四年之后,欧洲兴起的这股泰戈尔热从欧洲传到了日本。众所周知,中国新文化运动的两个主要影响源就是欧洲和日本,在这两个源头处兴起的这股泰戈尔热不会不影响到当时在国内或国外的敏感的中国知识分子,而泰戈尔作为亚洲第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也必然让作为邻邦的中国人感到骄傲和自豪,在翻译介绍他和他的作品时自然也就增添了一种特殊的感情。(泰戈尔是哪国人)。
6、辜鸿铭似答非答,嘴里喃喃道:三十年了,咳,三十年过去了,看看我今天这副样子,再想想当时年轻的我,这感慨真是无从说起啊……
7、长篇《沉船》(1906)、《戈拉》(1910)、《家庭与世界》(1916)、《两姐妹》(1932);重要剧作有《顽固堡垒》(1911)、《摩克多塔拉》(1925)、《人红夹竹桃》(1926);重要散文有《死亡的贸易》(1881)、《中国的谈话》(1924)、《俄罗斯书简》(1931)等。
8、“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沙扬娜拉!”
9、 2010年5月30日,印度总统普拉蒂巴·帕蒂尔访问上海,为赠送给上海的泰戈尔半身铜像揭幕。竖立在南昌路、茂名南路口绿荫中的泰戈尔铜像,是中印两国源远流长文化交往的象征,也成为泰戈尔留在黄浦永恒的印迹。
10、梁漱溟对辜鸿铭有一种说不清的敬畏情绪,因此遣词造句都十分的小心,很是说了些调和的话。辜鸿铭却固执己见:听说你教的虽是印度哲学,却还是尊孔的。我告诉你,如果真的坚信孔子学说,就必须与这位谬误百出的印度诗人、与他的文明截然相反,并且拒绝他带来的音信。他只是诗人,做不了哲学家、社会学家所做的事!
11、泰戈尔在徐志摩的陪同下,离开北京到别处观光演说去了。可辜鸿铭对他的抨击却没有就此画上休止符。这天,老友弗兰西斯来访,谈及两人彼此钟情的儒道,辜鸿铭就触动了心思,借题发起了议论:那位印度诗人说西方科学给我们带来了理智力量,如何如何得好,我看言过其实,中国孔子的教义也许是拯救西方机械的唯一道路。文化也好,科学也好,如果没有道德的价值来充实,那么两者都将无以自主。
12、弗兰西斯情知,面对如火如荼的新文化运动和国民革命,辜鸿铭的孤寂和失望与日俱增,这话未尝不是他的内心衷曲。他以同情的目光看着辜鸿铭:辜大人,日本有你那么多的崇拜者,何不前去纠合将勇,竖起复兴儒学的大旗?
13、泰戈尔国际学校师生在2007国际少儿文化艺术节开幕式上表演
14、听话人起初出于礼貌,还有耐心来听,见辜鸿铭喋喋不休,不觉心烦起来,说:老先生的话也许有道理,但我现在只想听泰戈尔博士的演说。辜鸿铭瞪了他一眼,也不答话,便从长袍中摸出一本小册子,心无旁及地观看起来,就这样打发着时光。
15、 与此同时,北京、上海以《申报》、《晨报》为中心也纷纷报道泰戈尔来华的消息,追踪诗人在国外的行踪,并为文学、文化界欢迎泰戈尔的这股热烈气氛“煽风点火”,“推波助澜”,一时间真是“唯泰戈尔是谈”。如《申报》在报道泰戈尔即将来华的消息时也不忘随时随处赞扬他,说他“非遁世厌世的人,乃为入世爱世的人,与印度古代圣人,绝对不同”;称赞他“欲以教育提高印度妇女程度,而又主张国家主义,作爱国歌,以励国人,然绝不蓄愤怒嫉妒,厌憎世界之意”。(8)在中国历史上,能够受到中国人如此热烈崇拜的外国人,恐怕并不多见。
16、但我今年看见他论苏联的文章,自己声明道:“我是一个英国治下的印度人。”他自己知道得明明白白。大约他到中国来的时候,决不至于还胡涂,如果我们的诗人诸公不将他制成一个活神仙,青年们对于他是不至于如此隔膜的。现在可是老大的晦气。
17、在左翼文人眼中,泰戈尔只懂妄谈道德、博爱、宗教,他的思想是温柔的麻药,对水深火热中的中国全无建设性。
18、而在晋元中学内,自2012年起,两校又增设了印度舞和太极拳的视频课程。2013年9月起,两校学生共同发起了“古岩画艺术”项目研究。2016年,泰校参加晋元第十八届科技节,在纸桥承重国际邀请对抗赛中斩获多奖。目前,晋元正与泰校共同推进低碳环保实验和废纸再生等项目的研究。
19、8时,上海各团体在北京路功德林素菜馆欢宴泰戈尔。宴席用中国素菜,采取西式烹调。著名佛教居士聂云台主持,徐志摩、郑振铎、殷芝龄、汪慎夫、戈公振、刘海粟、梅兰芳等60多人参加,其中有一些英美人士。席间,票友严既澄、高瑾演唱京剧,苏少卿胡琴伴奏,周映湖弹奏古琴。画家刘海粟为泰戈尔画了一张速写。9时30分散席,泰戈尔又赶赴福州路、大新街(湖北路)口丹桂第一台观赏京剧。
20、这是何等悲愤的事啊。自己背负效国救道之志回来,在风雨如磐的岁月自觉地担负起了中国在西方世界发言人的职任,连洋人都敬重三分。本是时势造英雄,可国人非但没有给自己戴上英雄的桂冠,还硬是给自己抹了“白鼻子”,把自己所活跃的舞台看成了一个杂耍场。这是自己的尴尬吗?不,是中国的尴尬,是那些不识货的国人的尴尬!
21、泰戈尔的话真够耐人寻味。当他在印度渐渐成了诗哲、诗圣,并戴上“天师大神”的桂冠时,很有英雄气概也有哲人头脑且不乏天才气质、试图以东方精神文化拯救世界沉沦的辜鸿铭,在中国别说得到应有的尊重,就连见识也无人心会,还逐渐沦为一个发霉的怪物、疯子。今晚满座的中国人中,又有几个真正尊敬过辜鸿铭?人情贵远而轻近,可泰戈尔又有什么呢,值得受中国知识界如此的尊崇吗?想当初,辜鸿铭与人口诛笔伐时,还动辄倡言让泰戈尔过来辩护呢。现在这位印度圣哲就在眼前,而且当众称颂自己,可辜鸿铭竟不觉有什么面子,反而于心底里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
22、 在泰戈尔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前,他在欧洲就已经获得了不少赞誉,得奖后不久,欧洲就掀起了一个盛况空前的“泰戈尔热”,而泰戈尔也频繁地被邀请到欧洲和美洲各国巡回演讲,到处宣传东方的精神文明,所到之处,万人称颂,一路鲜花和掌声。一时间,《吉檀迦利》成为欧洲最畅销的书,而英国女王也适时地授予泰戈尔爵士称号,锦上添花。
23、难道今后自己真要老死荒野?就在辜鸿铭被这个问题袭扰得精气神儿全无时,忽地接到了欢迎会见泰戈尔的邀请。
24、1924年泰戈尔在清华,左起张彭春、徐志摩、张歆海、泰戈尔、曹云祥、辜鸿铭、王文显。
25、其实,泰戈尔与上海的再次结缘更是早于2010年他雕像的落户。泰不仅是诗人,也是教育家,1901年即创办自己的学校,后发展为圣蒂尼克坦的国际大学。1937年成立的中国学院成为国际大学的第一个外国学系。缘分使然, 2007年,也是由印度驻沪总领馆的推荐,市友协联系并邀请了德里的泰戈尔国际学校(TagoreInternationalSchool)师生参加了由中福会主办的上海国际少年儿童文化艺术节。
26、 可以想见,这个已名满全球的印度哲人能答应来中国讲学,会在中国的思想文化界引起怎样的振动和兴奋。在“四”新文化运动落潮后已很久没有什么热点的中国思想文化界为此又开始躁动起来,各种团体和一些重要的政治或文化人物纷纷对此做出反应,当时的热闹情景恰如徐志摩在1923年12月27日致泰戈尔的信中所说的:“我们已准备停当以俟尊架莅临。这里几乎所有具影响力的杂志都登载有关你的文章,也有出特刊介绍的。你的英文著作已大部分译成中文,有的还有一种以上的译本。无论是东方的还是西方的作家,从来没有一个象你这样在我们这个年轻的国家的人心中,引起那么广泛真挚的兴趣。也没有几个作家(连我们的古代圣贤也不例外)象你这样把生气勃勃和浩瀚无边的鼓舞力量赐给我们”。这些话当然难免夸张,但在某种程度上却足以说明泰戈尔要来华在中国思想文化界引起的震动。
27、在西方国家,泰戈尔一般被看作是一位诗人,而很少被看作一位哲学家,但在印度则两者旨是,因他的诗中含有深刻的宗教和哲学的见解。对泰戈尔来说,他的诗是他奉献给神的礼物,而他本人是神的求婚者。他的诗在印度享有史诗的地位。他本人被许多印度教徒看作是一个圣人。
28、 8月10日,《东方杂志》又转载了俞颂华的文章《德国欢迎印哲台莪尔盛况》,该文比较详细地介绍了泰戈尔在德国的三次演讲的内容,与王光祈文恰为互相补充。文中记载了泰戈尔在谈到中国时所说的一段话:“中国有最古的历史,优美的文化,爱和平的民众,可惜也受了西方帝国主义的荼毒,很难得到充分自由自发的机会。”他还希望东西方应该互相尊重,取长补短,共同促进世界朝着博爱和平的道路上发展。(5)同年11月,《少年中国》(第三卷第四号)发表魏嗣銮的文章《旅德日记》,对泰戈尔的基本思想也作了一般性的介绍。
29、泰戈尔在中国国内的讨论度达到巅峰,正是1924年有徐志摩陪同的第一次访华。然而这次访华为他招来了无数黑粉,其中不乏脱粉回踩之人。
30、 对泰戈尔的研究,这一时期比较重要的则有瞿世英、郑振铎从1921年2月27日至4月3日在《晨报》第七版副刊连载的《太戈尔研究》和在1921年4月14日、15日在《时事新报·学灯》上发表的关于泰戈尔的通信;其他还有冯友兰的《与印度泰谷尔谈话》(《新潮》1921年10月1日,第3卷1号);愈之的《台莪尔与东西文化之批判》(《东方杂志》1921年9月10日,第18卷17号);梁漱溟在《东西方文化及其哲学》一书中的论述(上海商务印书馆,1922年1月初版)和瞿世英的《演完太戈尔的〈齐德拉〉之后》(《戏剧》第1卷6期,1921年10月30日)。1922年则有两本关于泰戈尔哲学的著作出版,一是张闻天的《泰戈尔哲学》(商务印书馆),一为冯飞的《塔果尔及其森林哲学》(商务印书馆),两书对泰戈尔的基本哲学思想、美学思想、文艺观都作了介绍。而在1922年2月10日《小说月报》第13卷2号上的“文学家研究“栏里,则出了一个关于泰戈尔的小专号,内收文有:《太戈尔传》(郑振铎)、《太戈尔对于印度和世界的使命》(张闻天)、《太戈尔的艺术观》(郑振铎)、《太戈尔的妇女观》(张闻天)、《太戈尔的“诗与哲学观”》(张闻天)、《太戈尔的人生观和世界观》(瞿世英),并附有插图“太戈尔的最近小影及其手迹”,形成了泰戈尔来华前的一个翻译介绍的小高潮。
31、翌日,泰戈尔根据既定安排,前往真光剧院发表演说。辜鸿铭谢绝了邀请,对梁漱溟说:他为什么要去真光剧院呢,那样的话岂不是跟梅兰芳一样了吗?你还是劝泰戈尔早点离开中国吧,就在印度唱他的赞美诗吧!
32、1915年,陈独秀首次在《新青年》上发表了四首《吉檀迦利》的译诗,他直接尊泰戈尔为印度青年之先觉,甚至表示“愿青年之为托尔斯泰与达噶尔”。
33、泰戈尔一共来过三次中国,后两次都是为了探访徐志摩而来,他避开公众的视线,住在徐志摩与陆小曼的家中,泰戈尔称他俩为“儿子和儿媳”。
34、泰戈尔1861年5月7日出生,1878年留学英国,1913年因《吉檀迦利》获诺贝尔文学奖,1941年8月7日逝世,在他长长的80岁人生中,大部分是荆棘小部分是甜美虽然他含着金钥匙出生,来看看他写作出《吉檀迦利》前几年的事情:
35、在盛大的晚宴上,泰戈尔含笑恭请辜鸿铭坐在自己身边,并特别指出:辜鸿铭先生是一位令人尊敬的中国人。
36、(3)孙宜学.徐志摩如何“捧杀”了泰戈尔(J).书屋,2005(09):36-
37、1913年,泰戈尔凭借抒情诗集《吉檀迦利》成为了第一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亚洲人,声名大振。
38、当一袭长袍、童颜银髯的泰戈尔缓步走下火车时,欢迎的人群中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给泰戈尔担任具体翻译和接待陪侍任务的是清华大学教授、新月社主要成员徐志摩。他用流畅的英语把在场的中国名流一一向泰戈尔作了介绍。介绍到辜鸿铭时,泰戈尔那安宁祥和的眼光忽然涌现出了少有的激动神色,紧握着辜鸿铭的手说:辜鸿铭先生,我这次来华正要拜访您呢,没想到您倒亲自屈尊来了,幸会、幸会!
39、“你写出来,骂我也是爱我,爱我也是骂我,等着瞧吧!”辜鸿铭正说着,刘二来报,说是有位日本客人来访。
40、王白渊的代表作--日文诗集《荆棘之道》,诗文流露的生命观、美学观,以及一些作品的用字遣词,受到印度诗人泰戈尔“梵我不二”的哲学思想与诗作风格的影响。
41、为欢迎泰戈尔,上海接待方筹划在南市也是园举办中国风味的茶话会,伴以歌舞音乐,并用英文演出泰戈尔的剧作《谦屈拉》。泰戈尔到沪后,因日程安排冲突,这项活动被取消。晚上8时,泰戈尔来到四川路青年会殉道场(今浦光中学原址),打算作访问中国的第一次演讲,由于旅途劳顿,只进行了礼节性的座谈。
42、他看着泰戈尔,冷语相向:孔子不仅不赞成使用隐喻,并且主张语言最宜明白易懂。他几千年来之所以有如此深远的影响,乃因为最深入地理解了“文以载道”的道理,而且他写作正是为了使人民理解他。伟大的诗篇如果不是朴实无华,也会失之偏倚,古代的荷马便是例证。爱默生在谈到浪漫主义诗人时,力言“英国人已经忘记这条真理,写诗是为了表达思想的规律,任何润色渲染和想象驰骋都不能使人忘记和代替这一点”。总之,我觉得博士先生的文章是太过于华丽了,文章要是过分地华丽,反而会失去力量……
43、辜鸿铭莞尔一笑道:我向来是不爱照相的,总觉得在照相机面前的一切姿态都容易流于造作、矫情,但对博士先生,就例外一次吧。
44、举世闻名的诺贝尔文学奖使泰戈尔无形中获得了某种话语霸权,但辜鸿铭却对他提出了挑战,公开表示憎恶他的媚英态度。辜鸿铭这般措辞激烈,还真让鲍威尔匪夷所思,以至于他在采访本上如是落笔“辜鸿铭在这里以己之长攻他人之短,而不自知也有短处,诚不可取。如果泰戈尔以辜鸿铭不通佛教与道教文化为由,让他闭口,不要以中国文化、东方文化泰斗自居,辜鸿铭又将如何回答?看来这辜鸿铭有时不仅过狂过狷,还真可谓疯人疯语了”。
45、1924年,泰戈尔首次访华回国之际,一路陪同他的徐志摩曾问他是否遗落什么时,泰戈尔答道:“是的,我的心留在这里了”。80多年后的2010年5月30日,由印度总统普拉蒂巴·帕蒂尔赠送并剪彩揭幕的泰戈尔半身铜像落户于南昌路茂名路口的街心花园中。
46、言下之意,是辜鸿铭给足了泰戈尔面子,一旁其他人就有些微词了。泰戈尔似乎并不计较这语言游戏,挽了年长于他的辜鸿铭胳膊,照着记者的吩咐,在前面不远处的工字厅就座了。这两位同为亚洲呐喊的东方文化代表,都是一身地道的本土服饰,却都深通西学,向西方人宣传本民族文化,只不过,一位背负着悠久的印度文明,一位背后站着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子孟子。随着“咔嚓”一声,1913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和提名者一同摄入了历史档案。
47、如今当我们谈到泰戈尔,首先出现在脑海的一定是那些意境隽永的诗句,他成了摆在书架上的美与爱的典范。可是作家毕竟不止活在质朴纯洁的写作之中,谁能想到一个世纪前的中国,他还有这样一番奇妙的经历。
48、没有粉丝滤镜的鲁迅在《骂杀与捧杀》中,对泰戈尔的狂热粉丝们冷嘲热讽。在他眼中,泰戈尔不过是一介凡人,却得到了“堪比中国古代圣贤的赞誉”(徐志摩语)和宛如“长安人士欢迎鸠摩罗什”(梁启超语)般的热情接待,实在是一出闹剧。
49、泰戈尔是印度近代中、短篇小说的创始人。他的小说多取材于孟加拉河流域,多以抨击殖民主义统治,斥责封建道德习俗为主题。《太阳与乌云》、《饥饿的石头》、《妻子的信》都是永远受人喜爱的名篇。世人一致认为长篇小说《沉船》、《戈拉》是泰戈尔长篇小说的代表作,是孟加拉文最伟大的小说。
50、泰戈尔刚踏上中国的土地时,深情慨叹“到中国就像是回到故乡一样”,却没想到自己引发了如此大的争议,为此他伤心得取消了几场演讲。
51、歌德,德国戏剧家、诗人,代表作《少年维特之烦恼》《浮士德》拜伦,英国诗人,代表作《唐璜》《恰尔德·哈罗德游记》莎士比亚,英国文艺复兴时期剧作家、诗人,代表作《哈姆雷特》《罗密欧与朱丽叶》雨果,法国作家,代表作《巴黎圣母院》《悲惨世界》
52、从一九二一年起,泰戈尔的行踪开始广泛受到国人的关注,他的作品也开始越来越多地出现在中国的报纸杂志上,他的思想和人格开始被研究。一九二一年三月十日,《小说月报》第十二卷三号“海外文坛消息栏”发表沈雁冰的短文“印度文学家太戈尔的行踪”,介绍泰戈尔在纽约的活动情况,并说泰戈尔打算在“东美各大城镇游历演讲后,再到西美。”同年八月,留德学生王光祈发表《太戈尔之山林讲学》,介绍了泰戈尔在德国柏林等三大城市的三次演说盛况,文中谈到德国学者“纷纷专车前往各城听其演讲,其一种欢迎东方学者之狂热,远在吾国欢迎西方学者杜威罗素以上,此亦战后东西文化对流作用之一种表现也。”文章中还谈到泰戈尔此次来欧洲之前,在欧洲就已经掀起了一股东方文化热,甚至有一个德国人对宗白华说:“君等现在来德留学,吾等不日亦将赴中国留学。”该篇文章记述了泰戈尔在德国的三次演讲,并总结了泰戈尔此次德国之行所要宣扬的基本主题,即东方精神文明优于西方物质文明。文章同时也介绍了德国、法国学界对于泰戈尔的不同态度,以及泰戈尔受到欧洲一部分学者欢迎的主要原因:“战后德国学者对于西洋文化颇多怀疑”,“太戈尔既系诅咒西方物质文明拥护东方精神文化者,故此时来德,正合德人口味,其受热烈之欢迎,亦不足为怪。惟同时又有一部分学者,见德人将太戈尔奉为神圣因而激起反感,乃痛诋太戈尔系一个滑头,并谓一般德人委弃国粹,甘受他人愚弄,引为世道人心忧。”(4)
53、这时我把笔深宵,追写了这篇叹感谢的文字,只不过倾吐我的心思,何尝求你知道!然而我们既在“梵”中合一了,我也写了,你看见了。”
54、起初,他还以为辜鸿铭的影响只局限在德国少数几个哲学家和思想家那里,没想到竟是异乎寻常地扩大到全社会。他在颇感意外的同时,当即萌生了要会辜鸿铭的念头。这次在上海一登上中国土地,他便向徐志摩表达了这份夙愿。泰戈尔对辜鸿铭表现出的与众不同的态度,给了辜鸿铭极大的面子,但他脸上波澜不惊,只是象征性地向泰戈尔笑了笑。
55、 早期这些关于泰戈尔及其作品的介绍和研究,基本上从各个方面介绍了泰戈尔的基本思想、人格和艺术特色。泰戈尔宣扬东方文明优于西方文明,他的爱国主义精神以及敢于打破印度狭隘的宗教传统,积极肯定现世生活的态度,以及他那些清新宜人,歌颂大自然的诗歌、小说,都令中国人为之倾倒,加上中印两国都属于被西方殖民主义迫害甚苦的民族,这就很容易使中国国内的一些知识分子在感情上逐渐倾向于这位异域的诗哲。但这种倾向本身就是有倾向性的,中国的知识分子或政治势力关注泰戈尔的更多的是他的人格以及提出的解决世界危机的办法,即使对他的诗歌、小说的介绍,也侧重于他的这些作品中所表现出来的诗人的人格力量,这就如郑振铎在介绍他的艺术观时所说的:“在太戈尔看来,艺术的美不过是工具,而不是艺术的最完全的最著的特征。它不过用来为更有力的表现我们的人格的工具而已。”(6)但这样说并非否定在这些介绍中没有对泰戈尔作为文学家的地位的认识,只不过与对他的人生观与世界观的介绍相比,对文学的关注较少而已。
56、整场宴会不见喧嚣,不行酒令,有的是情感的交流、思想的升华。大伙向泰戈尔敬酒,泰戈尔神态恬淡,浅尝辄止。他喜欢听人喁喁谈论,辜鸿铭最是满足了他这一点。今晚的主客便是他和辜鸿铭了。在回敬了在座的中国文化人士后,泰戈尔又主动向辜鸿铭请教了:先生是孔子信徒,对儒学造诣高深,我很愿意垂听先生谈谈东方文化的精义。
57、8月7日是泰戈尔逝世78周年纪念日。卷曲的胡子,宽松的长袍,他是一个典型的东方智者形象。但在100年前的民国,他还是一个以黑红出圈的印度访客。
58、除诗外泰戈尔还写了小说、小品文、游记、话剧和2000多首歌曲。他的诗歌主要是用孟加拉语写成,在孟加拉语地区,他的诗歌非常普及。他的散文的内容主要是社会、政治和教育,他的诗歌,除了其中的宗教内容外,最主要的是描写自然和生命。在泰戈尔的诗歌中,生命本身和它的多样性就是欢乐的原因。同时,他所表达的爱(包括爱国)也是他的诗歌的内容之一。
59、“爱在左,同情在右,走在生命路的两旁,随时播种,随时开花,将这一径长途点缀得香花弥漫,使穿枝拂叶的人,踏着荆棘,不觉得痛苦;有泪可落也不是悲哀。”
60、泰戈尔与中国的最早接触,开始于“四”前后,这与他在一九一三年以英译的诗集《吉檀迦利》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有直接关系,因为对他的获奖,不仅印度人感到欢欣鼓舞,实际上整个亚洲都在为此载歌载舞——这毕竟是亚洲人第一次获得如此高的世界荣誉。
61、最终在2010年的5月30号,泰戈尔实现了生前的愿望,留在了上海。每年5月份泰的诞辰日(5月7日)期间,上海友人和在沪印度人士在雕像前举行纪念活动,这座雕像已渐成中印交流的符号和纽带。
62、回想起来,晋元中学领导层的远见和敢为先的勇气令人赞赏。暑假后,笔者向晋元建议:组织学生通过互联网交流预热,两校互赠图书和当地英文报刊以增强师生对对方国家和城市的了解,搭建互联网交流平台,尽快签署MOU。
63、(4)李卓然.论冰心笔下泰戈尔形象之变迁(J).现代中文学刊,2015(01):45-
64、冰心的写作也深受泰戈尔影响。闻一多称她为“最善学太戈尔之人”。她擅写小诗,《寄小读者》就有泰戈尔散文诗的风味。
65、2008年11月8日,两校以创新方式通过互联网正式签订了校际交流友好备忘录,并通过网络视频向对方实时转播己方现场的活动。我驻印度大使张炎及夫人应邀请出席了泰校方的会场活动。
66、在北京天坛,京华文化知识界为泰戈尔举行了盛况空前的欢迎会。中国文化人对泰戈尔一点儿也不陌生,自1915年以来,短短10年间,泰戈尔著作的汉文版本竟有数十种之多。所以泰戈尔来华访问,中国文化界的显要几乎倾巢而出,一般人士更是以争睹东方诗神的激动心情来出席这场欢迎会。
67、“我有幸拜读过博士先生的两本著作。我承认,你的英文文笔确实丰富多彩,才情横溢,令人赞叹。我一方面欣赏这两部作品,同时也为博士过分使用形象化的语言、不恰当地使用隐喻感到惊异。”辜鸿铭此语一出,立时吸引了众人的听力,大伙停箸止杯,倾听高论。
68、大清入鬼籍已有13年了,民国的天下居然还有人敢着大清服装、拖着辫子如此浪漫风光地满街跑,着实让这些正统的国学家和新进人士们既诟病又嫉妒,还兼一份心痒。他们中有几个没遭过辜鸿铭的嘲讽?所以,他们对辜鸿铭自是敬而远之,唯恐靠近了不小心就沾了一身腥。
69、曾经打动过他的泰戈尔作品成为了意识形态批判的对象。当诗句被写入阶级斗争的语境,单纯文学鉴赏也就变成了对价值观的严苛考量。
70、拉宾德拉纳特·泰戈尔出生于印度加尔各答一个富有的贵族家庭。泰戈尔的诗在印度享有史诗的地位,其代表作有《吉檀迦利》、《新月集》、《最后的诗篇》、《四个人》、《家庭与世界》、《飞鸟集》、《眼中沙》、《园丁集》等。
71、郑振铎也曾系统地翻译了《飞鸟集》和《新月集》。图为郑振铎《飞鸟集》选译,来自《小说月报》第14卷第9期第86页,1923年
72、陈独秀甚至放下了文人的架子,直接进行人身攻击:"请不必多放莠言乱我思想界!太戈尔!谢谢你罢,中国老少人妖己经多的不得了呵。"即使在泰戈尔离华之后,陈独秀依旧时不时拎泰戈尔出来批判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