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芜丛杂造句(84句精选句子)
繁芜丛杂造句
1、 瑶京(国垣)亦吾宗之诗人也;有题拙著如此江山楼焚余草云:『文章标格两风流,怎禁声名满九州岛。高士原非才百里,完人别有业千秋。簪缨难易林泉乐,著作真堪梨枣留。不是吾宗频击节,已闻异国散金求』。余有赠之云:『人文两足慰相思,一刻迟过数度催。万事输君缘有母,半生爱我只因诗。才华恰是荒年榖,倾倒真如向日葵。深愿来生作兄弟,老天可许再追随』!
2、在學術史上,樸學浙派未受到足够重視。江藩《國朝漢學師承記》僅論及盧文弨、邵晉涵,謂盧文弨“官京師,與東原交善,始潛心漢學,精於讎校。歸田後二十餘年,勤事丹鉛,垂老不衰”,以爲盧氏爲戴震所轉,“潛心漢學”,竟忘其傳浙學一脉。而戴震在浙講學,受浙學影響也頗深。謂邵晉涵聞錢大昕談宋史,乃撰《南都事畧》,“以續王偁之書,詞簡事增,正史不及也”。後稍言及“君少從山陰劉文蔚豹君、童君二樹游,習聞蕺山、南雷之説。於明季黨禍緣起,奄寺亂政,及唐、魯二王本末,從容談論,往往出於正史之外。自君謝世,而南江之文獻亡矣”。晉涵傳浙東史學一脉,江藩未審之。章炳麟、梁啓超、錢穆對浙派的認識雖未全面,但無疑遠超江藩。
3、传记又以总传、日记、年谱、职官类为多。如屠本畯《三史统》、项圣谟《历代画家姓氏考》、万言《明女史》、沈冰壶《胜国遗献诸人传》《胜国传略》《本朝诸公传》、平步青《国朝文录小传》《燃藜余照》《唐文粹补小传》《南书房入直诸臣考略》、陶浚宣《国朝绍兴诗录小传》、傅以礼《明史续编》《傅氏先世事实编》、沈景修《禾郡项氏事略》、吴庆坻《辛亥殉难记》、平步青《国子监进士题名碑录》《唐科目考》《五代宋元科目考》、孙德祖《两朝会状录》、王继香《王孝子事略》、查慎行《壬申纪游》、姚祖同《南归纪程》《金陵行纪》、管庭芬《日谱》、平步青《南輶纪程》、陶浚宣《海州病中日记》《入剡日记》、王继香《日记》、沈景修《蒙庐日记》、吴庆坻《使滇纪程》《入蜀纪程》、平步青《西汉宰相考》《东汉宰相考》《五代宰相考》《宋宰辅考》《明宰辅考》《明列辅起家考》《复社姓氏录》《残明百官簿》、叶嘉棆《叶文定公年谱》、孙衣言《叶文定公年谱》、韩系同《毛西河先生年谱残稿》、陶方琦《许君年表稿》、严烺《自撰年谱》、朱兰《黄梨洲先生年谱稿》《补读室自定义年谱》《舜水先生年谱稿》、黄云眉《南江先生年谱初稿》。
4、春到廬詩鈔六卷(清)戴穗孫撰稿本清夏曾傳跋一五九(繁芜丛杂造句)。
5、瞿林东,北京师范大学历史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长期从事史学理论与史学史研究,在中国史学史领域建树卓著。
6、蛟川唱和集二卷(清)鄭勳陳焯等撰稿本五〇一
7、 陈沧玉(瑚),星郎茂才之哲嗣也。青年有志,究心当世之学,与陈基陈槐庭、洪月樵先后襄理中部台湾日报;复以笔墨余闲,提倡风雅,坛坫之盛,为时所称。尝于上元日,到鹿港宴集槐庭之处。呈诸友云:『夕阳远远露朱甍,疑是绛标建赤城。十里烟云人似织,万家灯火雨初晴。酒杯在手谈前事,牛耳登坛践旧盟。剪烛西窗愁漏短,何当禁断晓鸡声』。同时其友林幼春亦有过鹿港云:『轧轧蓝舆暮未停,柳堤花坞认曾经。夕阳万瓦红于染,愁遇当年主簿厅』。幼春,余未尝与之晤。沧玉与箴盘交颇密,有题其静中得趣图甚佳,老箴尝出以示余;惜篇幅太长,不能毕载。
8、中国古代史学批评史是一个新兴的学科,我们只有在明确了它的研究对象与研究范围之后,才可能对其学术定位作出某种设想或建议。这就要求我们从什么是中国古代史学批评史谈起。
9、 家兄英奇(毓才),生而笃实,沈静寡言,读书终日无嬉容。年一病不起。呜呼!回忆少时兄弟团聚,竹林群从,角艺论文,下至酒食,亦极天伦之乐。至今未甘年,沦亡过半;连床听雨,岂可复得哉?自顾马齿渐增、身体益弱,念不与形骸具朽者,惟文字耳。适编诗话,爰摘句采入,以示子孙,知我辈友爱情长也。句云:『客为谈谐频捧腹,书因读倦偶伸腰』;『一生念重惟家国,千首诗多见性情』。
10、 而此时此刻,醒得早些的鸟儿已经开始为迎接光明清起了嗓,不远处的公路上陆陆续续传来车子行驶的声音。你看,这高温的夏日柏油路面也没有粘住人们前行的脚步。
11、鄞县丰坊与临海王宗沐俱浙学中人,诗文染习复古。丰坊字存礼,号南禺。举乡试第嘉靖二年(1523)成进士。授礼部主事,从父丰熙争大礼,下狱。后出为南京吏部考功主事,谪通州同知,免归。博学工文,摛词藻丽,并擅书法。诗文生前未经编次,多散佚。《[雍正]浙江通志》著录《南禺集》二卷,《[雍正]宁波府志》著录《万卷楼集》《南禺摘稿》,皆不标卷数。今传世有二本,一为万历四十五年刻《万卷楼遗集》六卷,一为浙图藏《南禺外史诗》草书手稿一卷。刻本前二卷为文,后四卷为赋、诸体诗,按体编排。《南禺外史诗》存诗二十五首,前二首诗题残阙,以下为五律《宿清道观》《春晚感怀二首》《登清凉山絶顶》《夏日即事》《纳凉》《山庵》《月下有怀》《湖游》,七律《观音阁饯公次次韵》《辟支洞次公次韵》《续梦中句》《焦山》《元夕镇海楼》《云居喜雨》《梦吕纯阳联句》《松花》《陈道复粉团花墨戏》《度育王岭》《碧沚纳凉》《紫阳庵》《星宿阁》《城隍庙》《肃愍墓》《僧楼避暑》。末为丰坊嘉靖二十七年长至日跋:“约山董子可远,前少宰中峯先生冢嗣也,美质好学,自龆龀已识其伟器,别来二十五年矣。兹过会稽,因留款叙,而以此卷索书。为录旧作如右,固词札陋劣,皆由衷之言,可为知己者道尔。”《宿清道观》《观音阁饯公次次韵》《陈道复粉团花墨戏》《肃愍墓》等四首,俱见《万卷楼遗集》卷分题作《蓬莱轩》《饯高侯于观音阁,次宗伯昭韵》《陈道复画粉团花》《谒于公少保祠》,字句时异。其他诸诗,未见《万卷楼遗集》收录。盖温陵蔡献臣选录《万卷楼遗集》,屠本畯校之,未见此手卷。丰坊录旧作赠友,择其得意者,手书有自选之意。其尝辑李梦阳《空同精华集》三卷,又从阳明门人季本游,与唐顺之诸子交好,诗恃于才气,既染习复古,复得阳明一派沾熏,虽不独自成家,但论明诗不当遗之。
12、《宋元學案》自清康熙間黄宗羲發凡起例,至道光二十六年(1846)何紹基刻成百卷,成書歷時一百七十餘年,黄宗羲、黄百家、全祖望、黄璋、黄徵乂、王梓材、馮雲濠等十餘人各有功績。所構畫宋元學術史體系,久爲學者問學津筏和學術史撰著依據。黄百家底稿、全祖望底稿大都散佚,黄璋等校補本久鑰藏室,今人習見爲何氏刻本百卷,即王梓材、馮雲濠校補本。黄宗羲、黄百家父子,黄璋、黄徵乂父子,全祖望及王、馮諸子各有何貢獻,纂修思想前後發生怎樣變化,其間得失如何?《叢編》所收《宋元學案》稿本二十册,爲認識這類問題提供了有力的材料。王、馮校補《學案》,多未見黄百家原稿,主要采用全祖望殁後散出底稿(大都藏於門人盧鎬家,部分殘稿藏於門人蔣學鏞家),即《宋元學案考略》所説“月船盧氏所藏底稿本”“樗菴蔣氏所藏底稿殘本”,間用黄璋父子校補本,即“餘姚黄氏校補本”。今盧氏、蔣氏藏本罕傳,傳者有黄氏校補本《宋元儒學案》八十六卷,其中《宋儒學案》藏中國臺灣傅斯年圖書館,《元儒學案》藏國家圖書館。《宋元儒學案》抄自黄璋等校補稿本《宋元學案》。稿本有全祖望、黄璋、黄徵乂等人手迹,校補以全氏、黄璋爲主,徵乂批校多爲校訂及注明抄寫格式。今詳作考證,知第三本《關中學案》後半部爲全氏底稿,修補於黄百家原本録副上;第五本《道南學案》爲全氏底稿,百家原本録副;第七本《豫章學案》《延平學案》,黄百家、全祖望原未分二案,其《朱松傳》以前爲全氏底稿,《朱松傳》以後爲全氏底稿,百家原本録副;第七本接下《横浦學案》有兩本,前一種爲黄璋重抄,後一種爲全氏底稿,百家原本録副。第十本《潛菴學案》《雙峰學案》《四明朱門學案》爲全氏底稿,百家原本録副;第十三本《新安學案》《木鐘學案》《鶴山學案》爲全氏底稿,百家原本録副;第十四本《西山學案》爲全氏底稿,百家原本録副;第十九本《鳴道學案》爲全氏底稿。黄氏、全氏底稿,學界久覓不得,不意於此本得見。對讀黄氏校補本、道光刊本,用文獻還原之法,析骨還肉,可以辨析諸家在《宋元學案》成書中思想異同、貢獻得失。如黄百家未立《東萊學案》《深寧學案》《麗澤諸儒學案》;全祖望别立《東萊學案》《深寧學案》;《麗澤諸儒學案》,全氏底稿未見,王、馮采黄璋父子校補,析《東萊學案》部分内容,復自作增補,成《麗澤諸儒學案》。黄百家討論宋元之學,以朱、陸爲綱,全祖望重拈朱、陸、吕并立以變化之,從黄璋到王、馮,大抵用全氏構畫體系,而皆修改未盡。
13、 赋也上句先用连绵字以起下句之意正是学九辨第一首语意及至若乃以下则又只是梁陈体
14、關於浙學的源流,近人何炳松《浙東學派溯源》略及之。朱、陸、吕三家共爲浙學源頭,長期以來如何交叉融合?從金華一派到姚江一派,再到樸學浙派,發生了怎樣的變化?史學、經學如何互相影響,結果如何?浙學與樸學是一種怎樣的關係?諸如此類問題,皆有待探討。《叢編》爲深入發覆浙學源流提供了重要材料。
15、梧園詩文集不分卷(清)吳農祥撰稿本清丁丙吳慶坻跋一
16、 蔡启运二尹(见先)又字振丰,吾竹之风雅家也。妻子奴婢,亦皆能诗。善钟情,多内宠。余见其题观音画轴云:『自来苦海不生波,醋海汪洋可奈何!愿借慈航时一渡,免教风作打头多』。又挽阿美女校书云:『歌舞场中最可人,昙花一剎坠红尘。香魂应绕新城柳,化作黄鹂唤早春』。『情丝缕缕渺难通,回首平康爪印鸿。夜半留髡思往事,阿谁消受米双弓』。『花中领袖女中雄,倾尽囊金送尽穷。巾帼从来多侠气,怜才红拂与卿同』。『落月犹疑颜色存,枫林仿佛度青魂。题诗祝汝来生事,连理交枝不断根』。
17、 吴子瑜、吴子衡亦吾台之诗人也,韵事风流,一时并美。子瑜有咏蔷薇云:『苦求异种到东瀛,百叶重台照眼明。莫怪千金能买笑,天生我辈本钟情』。子衡和云:『芳情不许蝶蜂亲,深锁娉姈一院春。闻说洛阳花似海,藏娇金屋是何人』?
18、 山衣洲(逸),东京人也;性耽诗酒,为日本有名之汉学家。来台,督府延为上客,嘱主报政;有鬓丝忏话一卷行世。其留别涟儿二绝云:『湖南亭子雨淋零,呼起离愁酒易醒。怜汝琵琶歌一曲,那堪更在别时听』!『故都花落水空流,春与行人不暂留。溅尽青衫司马泪,琵琶声里下江州』。衣洲先生尝到竹访余于如此江山楼,袖出其近作泛舟青潭溪一篇见示云:『青潭之溪来自万山里,折处为渊奔处湍。碧玉乍碎如雪溅,中流击汰夏冬寒。江波渺渺日之夕,棹至石壁月生魄。上有磔磔栖鹘之陵树,下有沉沉潜蛟之窟宅。一磬不响山僧眠,大悲阁上归云积。忽听舷头声琅然,是谁诵出赤壁篇?何处横笛来相和,余音袅袅与水连?山如好友酒如淮,拍肩一笑比洪崖。浦烟缥渺古亭渡,灯火荒凉公馆街。君不见今古茫茫一邱貉,百年不待自销铄。及时行乐聊复尔,吾鬓萧飒吾齿落。只愿长向名山藏诗卷,难学千年辽东来归鹤』。乘兴写景,描摹尽致,苍劲中具有卓越;末路俯仰古今,有不尽身世苍茫之感。
19、芜湖地处长三角西南部,南倚皖南山系,北望江淮平原。是华东重要的工业基地、科教基地和全国综合交通枢纽。芜湖市下辖4个市辖区、4个县,总面积6026平方公里,截至2017年底,全市常住人口36万人。
20、 竹北二堡缘山黄云昭明经(龙伸)寄来诗稿一册,余爱其游皷山寺七律云:『记得前游岁月更,层峦安步笑相迎。九重碧落昂头近,万迭青云下足生。有石尽镌朱字古,无峰不作绿天擎。半山亭脚横风坐,远览沧溟似掌平』。『峰回路转小西天,古剎幽深不计年。禅室灯分孤嶂月,经堂香篆半林烟。钟声有意依僧久,云影无心傍佛圆。一夜松涛惊睡起,庄严合什诵诗篇』。
21、 楚臣之骚即后来之赋愚于前已屡辨之然愚载屈宋之骚而未及于后来之为骚者则以赋虽祖于骚而骚未名曰赋其义虽同其名则异若自首至尾以骚为赋混然并载诚恐学者徒泥图骏之间而不索骊黄之外骚为赋祖虽或信之赋终非骚亦或疑之矣故先以屈宋之骚载之为正赋之祖而别以后来之骚録之为他文之冠有源有委而因委知源有祖有述而因述知祖则古赋之体或先或后同源并祖于此乎辨之其可也葢其意实与续骚及楚辞后语之意同然不敢自并前脩故少异其号谓之后骚焉招魂(楚辞辩证曰屈原离骚谓之经自宋玉九辩以下谓之传晦翁葢引补之本为据而言也愚按氏续骚九辩招魂大招惜誓吊屈原鵩赋哀时命招隠士凡八题悉谓之传葢原为作者玉乃述者尔然玉之九辩精于招魂故昔人并称之曰屈宋是以载九辩于骚篇之后以为赋家之祖而以招魂至招隠録于此古者人死则以其上服升屋履危北面而号曰臯某复遂以其衣三招之乃下以覆尸以为招魂而楚俗乃以施之生人玉闵原放逐恐其魂魄离不复还遂因国俗托帝命假巫语以招之其尽爱以致祷则犹古人之遗意然其间全是比赋义)
22、古金石文字叢著二十種(清)龔橙撰稿本清何紹基觀款并跋清寶琦觀款高時顯題簽一
23、 诗之为道,可以知人心之邪正、风俗之厚薄、时政之得失、国家之盛衰,颂扬讥刺,在所不废;闻之者知儆,言之者无罪,故古有輶轩釆风之制。然诗宜以温柔敦厚为主,其颂之也勖其加勉,其刺之也望其速改,词虽殊而存心则一。自古道日漓,颂者谄谀,刺者痛诋;因此贾祸,何可胜数?而明哲保身者,则恒以此为戒;果杏岑将军有句云:『新诗切忌干时政,醇酒应知误少年』。然有心世道者,抚时感事,郁于中必宣于外,时政未尝不可干也,要在以忠厚蕴藉出之耳。如太显露,未有不贾祸者。楚人许雪门观察所著雪门诗草,读之,自道光至同治数十年来国家之治乱、将帅之贤愚、民情之苦乐、中外之情形、军务之胜败,历历在目。直笔褒贬,语复蕴藉,深得忠厚之旨,且可为他年史料;直足与曾文正公文集共观,而察知当年得失之源焉。
24、 今夕何夕兮搴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防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顽而不絶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25、聚集,许多事物凑在一起:~生。~聚。~密。
26、 昔韩文公云:『物不得其平则鸣』,人之于言也亦然。其謌也有思,其哭也有怀,盖必郁于中而后泄于外者也。王君友竹之诗,信善鸣矣;即古所谓高出魏、晋不懈而及于古者近是。其生平潇洒不群,豪于饮,与人交无所可否;迨与之语道理、辨古今,则毅然不可面夺。忆甲午余六十生日,招饮带草堂,一时士夫俱在座焉;酒酣耳热,君独纵谈天下事,慷慨累万言,若河决下流而东注,若驷马驾轻车就熟路、而王良造父为之先后也。遇不平处辄欲砍地长歌,四筵咸惊,其风概固可想矣。自沧桑变后,境益穷而诗酒益耽嗜,自言引满不胜少时。识者知其借醉乡之意,有托而逃,抑亦陶潜一流人也。
27、[二九](清)龚自珍有《宾宾》之说,谓:“孔子述《六经》,则本之史也。史也,献也,逸民也,皆于周为宾也,异名而同实者也。”见钱穆《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第十章《龚定庵》,《钱宾四先生全集》第十七册,第704—705页。
28、三史統三十六卷(明)屠本畯纂輯明屠氏霞爽閣抄本一
29、四書考典四十二卷(清)方楘如撰清抄本文素松題記一三九
30、在学术史上,朴学浙派未受到足够重视。江藩《国朝汉学师承记》仅论及卢文弨、邵晋涵,谓卢文弨“官京师,与东原交善,始潜心汉学,精于雠校。归田后二十余年,勤事丹铅,垂老不衰”[三七],以为卢氏为戴震所传,“潜心汉学”,竟忘其传浙学一脉。而戴震在浙讲学,受浙学影响也颇深。谓邵晋涵闻钱大昕谈宋史,乃撰《南都事畧》,“以续王偁之书,词简事增,正史不及也”。后稍言及“君少从山阴刘文蔚豹君、童君二树游,习闻蕺山、南雷之说。于明季d祸缘起,奄寺乱政,及唐、鲁二王本末,从容谈论,往往出于正史之外。自君谢世,而南江之文献亡矣。”[三八]晋涵传浙东史学一脉,江藩未审之。章炳麟、梁启超、钱穆对浙派的认识虽未全面,但无疑远超江藩。
31、 潘兰史典簿,近今之著作家也。壮年就德国之聘,返复主香港华报笔政。阅历既深,所得甚富。有诗文集若干种,综名曰「说剑堂集」。余爱其七洲洋放歌,雄迈奇气,不减于李谪仙。惜篇幅太长,特节录之云:『如此天险竟难扼,安用天堑防神州?会看楼船下天上,先驱蛇虎罗貔貅。伏波横海戈久枕,惊涛远澥鞭可投。终童之缨未合弃,或许借箸为前筹(原注:大风过于印度洋)』。『岂其造物忌览胜,使识五州十岛游难狂?又或蛟宫畏我发奇秘,故令作赋愁铺张?怪底山灵水怪夜深哭,船镫欲灭心苍茫(原注:红海见红月)』。『我从海外览天宇,烟云变幻皆奇睹。翻讶风帆吹转东,金乌跃出扶桑渚。我时已登海上船,徐福导我行、章亥偕我步。数博望之旧游、笑甘英之不渡。示我以金银台之梯、扶桑渚之路,虹光瀇混不能顾』。『我欲摧山为剑峰,崖高不落青芙蓉;我欲腾身跨飞龙,乘风又出冯夷宫。前游后游山水各奇异,只惜十年岁月一瞬何匆匆』!
32、中国古代史学批评在其发展过程中,在不同阶段上都会提出一些问题,而有些问题也可能是具有普遍性或规律性的,对于这些问题的研究与阐说,我们视为横向上的会通。在许多问题中,下面这几个问题是比较重要的。
33、历史唯物主义方法论对于历史研究具有重要的和广泛的指导意义。这里,我要强调两点,一是对历史的基本认识,二是把所研究的问题置于一定的历史范围内予以考察。
34、 凄凉兮秭归寂寞兮屈氏楚之孙兮原之子位直逺兮谁复似宛有庙兮江之浦予来斯兮酌以酒吁嗟神兮生何九疑隂兮湘之涘鼓桂棹兮兰为舟横中流兮风鸣厉忽自溺兮旷何求野莽莽兮舜之丘舜之墙兮缭九州中有长隧兮可驾以游揉玉以为轮兮斵冰以为辀柏翳俯以御马兮臯陶为余骖乗惨然愍予之强死兮然涕下而不禁道予以登夫重丘兮纷古人其若林牾百夷以太息兮焦衍为余而歔欷古固有是兮余又何怪乎当今独有谓予之不然兮夫岂栁下之展禽彼其所处之不同兮又安可以谤予抱闗而击柝兮予岂责以必死宗国陨而不救兮夫余舍是安去予将质以重华兮蹇将语而出涕予岂如彼妇兮夫不仁而出诉惨黙黙予何言兮使重华之自为处予惟乐夫揖让兮坦平夷而无忧朝而从之游兮顾予使予昌言言出而无忌兮暮还处以燕安嗟平生之所好兮既死而后能然彼乡之人兮夫孰知余此欢忽反顾以千载兮喟故宫之頽垣
35、襟上酒痕集一卷 (清)曹大經撰稿本清汪澍觀款鄭曰章跋四五九
36、説文解字羣經正字二十八卷(清)邵瑛撰稿本(卷二十七至二十八配清邵啓賢抄本)宋育德題簽邵啓賢黄大壎跋陳治題記一
37、 新竹郑在中(用锡),道光癸未进士,官礼部铸印局员外郎;吾台通籍自先生始。性颇严重,以礼自律;学者称「祉亭先生」,不敢字也。祀乡贤祠;其平生事实,具载淡水厅志。筑北郭园,池亭之胜、宾主之美,甲于海外。着有北郭园全集,诗五卷。偶成七绝云:『十年难学到诗翁,少不如人老岂工。只为村居无一事,聊将晚景付吟筒』。盖宋儒击壤一派也。
38、聚集,许多事物凑在一起:~生。~聚。~密。
39、 黄植亭茂才(茂清),台北人也;风流潇洒,倾倒一时,为台湾新报社骚坛盟主,著述甚伙。曾传有渔人聚饮五古短篇云:『卖鱼沽酒来,相知有三五。酣饮绿榕阴,拇战猛如虎。醉倒夕阳西,不辨今与古。莫道囊无钱,明朝举网取』。余谓此诗有如柳柳州渔翁一首,拟删去结句,较为高浑;未知黄君其肯容余置喙否?
40、36毛泽东:《致吴晗》(1948年11月24日),见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书信选集》,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3年版,第284页。
41、 殷仲文者风流儒雅海内知名世异时移出为东阳太守常忽忽不乐顾庭槐而叹曰此树婆娑生意尽矣至如白鹿贞松青牛文梓根柢盘魄山崖表里桂何事而销亡桐何为而半死昔之三河徙植九畹移根开花建始之殿落实睢阳之园声含嶰谷曲抱云门将雏集凤比翼巢鸳临风庭而唳鹤对月峡而吟猿乃有拳曲拥肿盘防反覆熊虎顾盼鱼龙起伏节竖山连文横水蹙匠石惊视公输目雕防始就剞(绮)劂仍加平鳞铲甲落角摧牙重重碎锦片片真花纷披草树散乱烟霞若夫松子古度平仲君迁森梢百顷槎枿千年秦则大夫受职汉则将军坐焉莫不苔埋菌压鸟剥虫穿或低垂于霜露或撼顿于风烟东海有白木之庙西河有枯桑之社北陆以杨叶为闗南陵以梅根作冶小山则丛桂留人扶风则长松系马岂独城临细柳之上塞落桃林之下若乃山河阻絶飘零离别拔本垂泪伤根洒血火入空心膏流断节横洞口而欹卧顿山腰而半折文斜者百围氷碎理正者千寻瓦裂戴瘿衔瘤藏穿抱穴木魅防睒山精伏孽况复风雷不感羁旅无归未能采葛还成食薇沈沦穷巷芜没荆扉既伤揺落弥嗟变衰淮南子云木叶落长年悲斯之谓矣乃为歌曰建章三月火黄河千里槎若非金谷满园树即是河阳一县花桓大司马闻而叹曰昔年种栁依依汉南今看揺落凄怆江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42、浙学束置高阁时也已久,如今传承浙学非易事,需要一个渐进的过程。就当前来说,浙学研究还处在起步阶段,有必要展开广泛深入的研究。兹编纂辑不易,赖诸同仁竭力从事数年,方有成效,今陆续刊行,以飨学者,嘉惠士林。是编列入第二期“浙江文化研究工程”,得到邵清先生和浙江省社科联的大力支持,黄灵庚先生亦多赞襄之功。笔者得与其事,幸莫大焉。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唯冀兹编能推毂浙学复兴。至于补辑续编,则俟来日,然亦将有望矣。
43、章学诚的这一段论述,有事实、有分析,不仅指出了陈寿、司马光同习凿齿、朱熹在正统问题的认识上和处置上的不同,而且从历史环境的差异进而指出二者不同的原因。这样,就做到了不仅知其然而又知其所以然。章学诚把这种思想和方法概括为“论古必恕”。这就是我们前面已经说到的“要把问题提到一定的历史范围之内”。以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绝对要求”同中国史学批评史上名家的认识相结合,这个问题的重要性及其方法论意义显得越发清晰和易于理解。
44、阳明学派、梨洲学派、朴学浙派之兴,足见学者好文未造成浙学之衰。好文对浙学变革还是产生一定的影响,黄百家所说“文显而道薄”有其道理,但不必夸大之。且在浙学传人看来,文不离学之根本。宋濂作《文原》,王袆作《文训》,苏伯衡作《空同子瞽说》,述明文章本原《六经》,经史并重。如《文训》称文必“主之以气”“一本于道”[四一]。至于诗,则以为关乎世运,乃追踪风雅,提出诗为“文之精”,欲合诗、文、道为一。苏伯衡《雁山樵唱诗集序》云:“言之精者之谓文,诗又文之精者也。”[四二]胡翰《缶鸣集序》云:“物生而形具矣,形具而声发矣。因其声而名之,则有言矣。因其言而名之,则有文矣。故文者,言之精也,而诗又文之精者。”[四三]刘基《苏平仲文集序》云:“文以理为主,而以气摅之。理不明,为虚文;气不足,则理无所驾。文之盛衰,实关时之泰否。是故先王以诗观民风,而知其国之兴废,岂苟然哉!文与诗,同生于人心,体制虽殊,而其造意出辞,规矩绳墨,固无异也。”[四四]所谓“文之精”,重于诗文同源。宋濂《题许先生古诗后序》称诗文“本出于一原”,“沿及后世,其道愈降,至有儒者、诗人之分”[四五],不满于诗人自别于儒者,儒者自别于诗人。学者又强调“文章正宗”。如宋濂门人郑柏编《文章正原》,方孝孺门人王稌纂《续文章正宗》,黄宗羲纂辑《明文案》,选录《明文授读》,皆重“文章正宗”。黄氏《明文案序下》论明文正宗始自宋濂、方孝孺,继为杨士奇、解缙,而后李东阳、吴宽、王鏊雄起南北,王阳明、罗玘追配前贤,归有光、唐顺之、王慎中称大纛,赵贞吉、赵时春不愧作者,郭正域、叶向高、焦竑、王锡爵不失矩矱,娄坚、唐时升、钱谦益、顾大韶、张大复能拾归有光“坠绪”。复古四子、公安三袁、竟陵钟谭不在其列。《明文案序上》提出“明文三盛”:一盛于明初,宋、方等为表率,无意功名,埋身读书;再盛于嘉靖,归、唐、王振颓起衰,不为拟古及科举功名牢笼;三盛于崇祯,娄、唐、钱等为表率,“通经学古”[四六]。世人关注阳明心学及事功,疏于谈说文章,即使论之,多归于“末技”。黄宗羲不然,并推阳明学问与文章。《李杲堂文钞序》云:“余尝谓文非学者所务,学者固未有不能文者。今见其脱略门面,与欧、曾、《史》《汉》不相似,便谓之不文,此正不可与于斯文者也。濂溪、洛下、紫阳、象山、江门、姚江诸君子之文,方可与欧、曾、《史》《汉》并垂天壤耳。盖不以文为学,而后其文始至焉。当何、李为词章之学,姚江与之更唱迭和,既而弃去。何、李而下,叹惜其不成,即知之者亦谓其不欲以文人自命耳,岂知姚江之深于为文者乎?使其逐何、李而学,充其所至,不过如何、李之文而止。今姚江之文果何如,岂何、李之所敢望耶?”[四七]以学衡文,黄氏得出“余姚之醇正,南城之精炼,掩絶前作”的结论。于南宋以后文章,其历推朱熹、陆九渊、吕祖谦、真德秀、黄乾、王柏、何基、金履祥、姚燧、虞集、黄溍、柳贯、吴师道、宋濂、王袆、方孝孺、王阳明,学统一望即知。与宋濂一样,宗羲力斥学者、文人相割裂之说,海昌讲学告诫门人:“夫一儒也,裂而为文苑,为儒林,为理学,为心学”,其弊甚重,学者当求“归一”[四八]。
45、學者關注皖、吳,無可非議,但不應輕視浙派成就和影響。應該説,浙學亦乾嘉之學近源,浙派爲清代樸學重要一支。梁啓超以爲乾嘉“自成一種學風”,稱之“科學的古典學派”,學者習用説法是清代樸學。清初漢、宋兼采,爲樸學發軔。嘉道而後,沿許、鄭之學導源而上,爲樸學變化。就發軔言,黄宗羲、顧炎武、徐乾學、汪琬、閻若璩、萬斯同皆重要人物。錢穆不贊同近人率推顧炎武爲“漢學開山”:“而亭林漫游河、淮,於江左文史夙習,滌弃若盡,要其辨經學、理學,分漢、宋疆界,則終亦不能遠異於其鄉先生之緒論耳。近人既推亭林爲漢學開山,以其力斥陽明良知之説,遂謂清初漢學之興,全出明末王學反動,夫豈盡然?”“其語要非亭林所樂聞也。”駁斥夸大清初漢學,不贊同梁啓超等人以顧炎武爲“漢學開山”。清初學者研習漢學,與乾嘉學者立意、路徑頗異,簡單將顧炎武認作“漢學開山”,未妥。不過研治漢學乃清初學風轉變一大關捩,學者兼采漢、宋或漢、宋不分,是學術史客觀存在,追溯乾嘉之學近源,可推至黄宗羲、萬斯同、顧炎武、汪琬、徐乾學、閻若璩等人。
46、樊榭山房集注不分卷(清)厲鶚撰佚名注稿本管元耀題簽、跋并過録清管庭芬跋三九一
47、[五〇](清)袁枚《随园诗话》,清乾隆间刻本。
48、 篇中如人影在地仰见明月及江流有声断岸千尺山髙月小水落石出等句更是赋景物妙处
49、69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25页。
50、关于中国史学批评史的研究,现在尚处于起步阶段,我们的认识水平,自也处于起步阶段,尤其是史学批评史研究的历史意义、社会意义、学术意义和理论意义,我们现在只有一点粗浅的认识,它的深刻的意义和重要价值,都有待于作进一步的发掘、梳理和阐述。一方面我们在研究中要注意从宏观把握史学批评的大势和发展中提出的重大问题,另一方面也要重视对于个案的分析判断。这样可以使全局同局部相联系、宏观与微观相联系,庶几写出一部比较深入的中国史学批评史。
51、ISBN:978-7-5013-6651-4
52、 之气兮不能云雨之枿兮不中梁柱之大兮秪以奄鲁知将隳兮哀莫余伍周公有思兮嗟余归辅
53、 德清俞荫甫太史(樾),别号曲园。余十年前读其集,意为已作古人;不料其至今尚健存也。才人多寿,益属难得。余记其齐物诗九绝,末联具有旷达见道之语,非寻常诗家所能想到也;录之以寄仰止云。『出门一步便为远,作客十年未是长』;『万蜡高烧终是夜,一灯孤对也能明』;『仙佛终须随劫尽,蚊虻也得逐年新』;『相守百年都是梦,偶同一饭莫非缘』;『周公也有流言日,盗跖非无慕义时』;『戏场亦有真歌泣,骨肉非无假应酬』;『麟出何尝皆是瑞,蝝生亦或不为灾』;『轮蹄易遍九州岛内,足迹难周一室中』;『鸟喙毒偏能治病,马肝美或竟伤人』。
54、上述事例表明,概念和观念是重要的,只有考察清楚它们产生于或应用于一定时代的史学研究与社会条件时,才能显示出其重要性。正因为如此,学科话语体系的建构是一个艰难的工程,也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关口”。
55、梧園詩文集不分卷(清)吳農祥撰稿本清丁丙吳慶坻跋一
56、其实,提升写作水平的关键在于坚持写作练习,根据想到的题材以及热点话题广泛写作。建议大家写完作文后,不断重读和修改,及时整理出自己文章的作品集,定期回顾所写的内容,在新一轮的阅读积累之后以新的视角加以审视和修改,发现自己的错误和短板,以此来不断进步!
57、 陈王初丧应刘端忧多暇緑苔生阁芳尘凝榭悄焉疚懐不怡中夜乃清兰路肃桂苑腾吹(去)寒山弭葢秋坂临濬壑而怨遥登崇岫而伤逺于时斜汉左界北陆南躔白露暧空素月流天沈吟齐章殷勤陈篇抽毫进牍以命仲宣仲宣跪而称曰臣东鄙幽介长自丘樊昧道懵学孤奉明恩臣闻沈潜既义髙明既经日以阳德月以防灵擅扶光于东沼嗣若英于西防引兎于帝台集素娥于后庭朒(浓入)朓(挑去)警阙朏(斐)魄示冲顺辰通烛从星泽风増华台室扬彩轩宫委照而吴业昌沦精而汉道融若夫气霁地表云敛天末洞庭始波木叶微脱菊散芳于山椒雁流哀于江濑升清质之悠悠降澄辉之蔼蔼列宿掩缛长河韬映柔祗雪凝圆灵水镜连观霜缟周除冰净君王乃厌晨懽乐宵宴收妙舞弛清县去烛房即月殿芳酒登鸣琴荐若乃凉夜自凄风篁成韵亲懿莫从羁孤递进聆臯禽之夕闻听朔管之秋引于是丝桐练响音容选和徘徊房露惆怅阳阿声林虚籁沦池灭波情纡轸其何托愬皓月而长歌歌曰美人迈兮音尘阙隔千里兮共明月临风叹兮将焉歇川路长兮不可越歌响未终余景就毕满堂变容回徨如失又称歌曰月既没兮露欲晞嵗方晏兮无与归佳期可以还微霜霑人衣陈王曰善乃命执事献寿荐璧敬佩玉音服之无斁
58、沈氏詩醒八箋二十五卷(清)沈冰壺撰稿本四三七
59、 文潜与山谷少游补之同出于苏门时号为苏门四学士
60、[一八]梁启超《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卷十三《清代学者整理旧学之总成绩》,中国书店,1985年。
61、 (北山者建康蒋山是也时周颙彦伦尝隠此山后应名为海盐令以事赴京欲再经此山徳璋以彦伦不能终其隠节为此山之羞遂假山灵为言作移文以絶之迂斋云此篇当看节奏纡余虚字转折然造语骚丽下字新竒所当详味愚谓语丽字新乃六朝人所长亦所宜学但不可专事此尔)
62、——对比较研究的对象作全面的、辩证的分析。如果说上一种史学批评方法给我们以某种警示,那么这里说的比较研究中的方法,则给我们以深刻的启示。明代史家王世贞比较国史、野史、家史的长短得失时,很客观地考虑到它们各自产生的条件,以及由于这种不同的条件它们才各有自身的特点,并对此作了辩证的分析。这不仅在史学批评的方法论上给人们很大启发,而且在理论上也提出了很有价值的结论,至今仍有重要的参考意义。
63、[二〇]钱穆(《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第八章《戴东原》,《钱宾四先生全集》第十六册,联经出版事业股份有限公司,1998年,第403—408页。
64、我们要在啮雪吞毡的环境中磨炼自己的意志,坚强自己的信心。
65、——对比较研究的对象作全面的、辩证的分析。如果说上一种史学批评方法给我们以某种警示,那么这里说的比较研究中的方法,则给我们以深刻的启示。明代史家王世贞比较国史、野史、家史的长短得失时,很客观地考虑到它们各自产生的条件,以及由于这种不同的条件它们才各有自身的特点,并对此作了辩证的分析。这不仅在史学批评的方法论上给人们很大启发,而且在理论上也提出了很有价值的结论,至今仍有重要的参考意义。
66、浙學凡經數變,浙派之興爲清代浙學的一次重要變化。其在經學、史學、小學、金石學、校勘學、輯佚學等方面都取得很高的成就。梁啓超《清代學術概論》談樸學成就,舉隅屢及浙學傳人。“經史考證”方面,例舉孫詒讓《周禮正義》、邵晉涵《爾雅正義》;其研究之書,例舉金鶚《求古録禮説》、黄以周《禮書通故》。清儒以小學爲治經途徑,蔚爲大觀,俞樾《古書疑義舉例》稱精鑿,章炳麟《小學答問》多新解。音韻學爲小學附庸,清代特盛,例舉姚文田《説文聲系》、嚴可均《説文聲類》、章炳麟《國故論衡》。典章制度一科,號爲絶學,例舉洪頤煊《禮經宫室答問》,又謂晚清黄以周《禮書通故》“最博贍精審,蓋清代禮學之後勁矣”。史學方面,黄宗羲、萬斯同以一代文獻自任,乾隆以後,傳此派者,全祖望最著。考證之學及於史,有洪頤煊《諸史考異》;專考證一史,有梁玉繩《史記志疑》《漢書人表考》、杭世駿《三國志補注》。自萬斯同力言表志重要,著《歷代史表》,此後表志專書可觀者多,例舉齊召南《歷代帝王年表》,考證古史又舉錢儀吉《補晉兵志》。其專研究史法,有章學誠《文史通義》,價值可比劉知幾《史通》。私撰之史,萬斯同《明史稿》“最稱巨制”。學術史,則以《宋元學案》爲著。“水地與天算”方面,清代地理學偏於考古一途,著者有全祖望《水經注校正》、趙一清《水經注釋》,齊召南《水道提綱》《漢志水道疏證》,以水道治地理。外國地理,丁謙博爲考證,成書二十餘種。天文算學,例舉張作楠、李善蘭,作楠有《翠微山房算學叢書》,善蘭有《則古昔齋算學》。“金石學、校勘學和輯佚學”方面,金石學甚盛,例舉洪頤煊《平津館讀碑記》、嚴可均《鐵橋金石跋》,“考證精徹”。梨洲一派以金石研究文史義例,宗羲著《金石要例》,其後梁玉繩、馮登府各有續作(梁玉繩有《誌銘廣例》二卷,馮登府有《金石綜例》四卷)。“自金文學興,而小學起一革命”,例舉孫詒讓《古籀拾遺》,以爲與莊述祖《説文古籀疏證》并著。“最近復有龜甲文之學”,例舉孫詒讓《名原》。清儒校勘學成專門之學,成績可紀者,例舉盧文弨校《逸周書》《春秋繁露》,全祖望校《水經注》,孫詒讓校《墨子》,梁玉繩校《吕氏春秋》,嚴可均校《慎子》《商君書》,洪頤煊校《竹書紀年》《穆天子傳》,丁謙校《穆天子傳》,浙派人物占據所列諸家三分之一。研究諸子學,例舉俞樾《諸子平議》、洪頤煊《管子義證》、孫詒讓《墨子閒詁》。梁氏分類以述,例舉著者,雖甚簡略,大體不誤,浙派成就由此可概見。惜梁氏側重吳、皖二派,述及浙派往往“側鋒”出之,可爲一憾。
67、 力拔山兮气葢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68、三史統三十六卷(明)屠本畯纂輯明屠氏霞爽閣抄本一
69、[四一](明)王袆《王忠文公集》卷明刻本。
70、论述了脏腑寒热错杂的病机,寒热配伍的功效作用是寒热配伍的依据.
71、三史統三十六卷(明)屠本畯纂輯明屠氏霞爽閣抄本一
72、 式金为人,朴实无华,而其诗界在郊、岛之间。有书怀七律云:『少小曾期阆苑游,不图铩羽几经秋。易能寡过年须假,壮不如人老亦羞。分内功名灰已久,此中甘苦味还留。群英椽笔追燕许,属望同修五凤楼』。
73、进而言之,在中国史学上,“文辞”为古人所重而又期于“矜私”者,并非无人。历来认为,班固是极重文辞的史学家,他认为自己所著《汉书》具有“函雅故,通古今,正文字,惟学林”的特点,就含有重文辞的因素。《后汉书》作者范晔也是重“文辞”的史学家,他自称“吾杂传论,皆有精意深旨,既有裁味,故约其词句。”范晔的这几句话,当是也包含着讲究“文辞”的意蕴。班、范在这方面的成就,在以下叙述的事实中可以得到证明,即南朝梁人萧统在《文选》序中特意讲道:“至于记事之史,系年之书,所以褒贬是否,纪别异同,方之篇什,亦已不同。若其赞论之综缉辞系,序述之错比文华,事出于沉思,义归乎瀚藻,故与夫篇什。”萧统在《文选》的卷四十九和卷五十专设“史论上”和“史论下”,分别收入班固的《汉书·公孙弘传》赞一首,干宝的《晋武帝革命论》一首、《晋纪》总论一首,范晔《后汉书·皇后纪》论一首(以上“史论上”);范晔后汉“二十八将论”一首、《宦官传》论一首、《逸民传》论一首,沈约的《宋书·谢灵运传》论一首、《恩倖传》论一首,以及班固的《汉书》述《高祖纪》赞一首、述《成纪》赞一首、述韩、彭、英、卢、吴传赞一首,范晔的《后汉·光武纪》赞一首。这不仅表明萧统对“史论”的重视,也包含他对所收入之论、赞的欣赏。近代学人如鲁迅之称赞《史记》是“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梁启超感叹司马光《资治通鉴》把历史写得“飞动”起来,都是大家所熟知的评论。如此看来,章学诚说的“文辞非古人所重”的论断,似非确论。
74、第怎样看待史学批评的成果及其思想的社会意义、学术意义和理论意义?这是认识史学批评的本质所在,是史学批评史研究者需要运用自身的研究所得加以说明的。举例说来,自东汉以后,人们对司马迁《史记》的评论,如何影响到中国人对自身历史的认识?《史记》对中国统一多民族国家的巩固、发展产生了何等重要作用?司马迁提出的“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著史宗旨,对中国学术的发展具有怎样的学术意义和理论意义?等等。对于这些问题的深入阐释,史学批评的意义由此可以看得更加清楚。历史上的“《汉书》学”“《通鉴》学”及许多史学名著的批评史,都在不同程度上具有广泛的意义。中国古代史学批评史的研究,要努力发掘和阐说这方面的成果和意义。
75、然后,可以回过头来从以下三个方面研读文本:
76、帝尝问张良何如人,对曰:“佐高帝,兴汉,功成身退,贤者也。”又问狄仁杰,对曰:“当唐室中衰,能卒保社稷,亦贤相也。”因诵范仲淹所撰碑词甚熟。帝叹息良久曰:“察罕博学如此邪。”尝译《贞观政要》以献。帝大悦,诏缮写遍赐左右。且诏译《帝范》。
77、聚集,许多事物凑在一起:丛生。丛聚。丛密。
78、这时期在史学批评方面提出的主要概念和观念有:“人恣”与“蔽真”、“人臆”与“失真”、“人谀”与“溢真”,史权,平心,公议,公实,笔正,历史评价无是非论,“经史一物”论,“六经皆史”论,评史著四旨(据、实、慎、忠)论,史家修养五要素论(才、学、识、公心、直笔),“务成昔美,毋薄前修”论等。
79、 延平王朱成功为开台第一伟人,明祚赖以维持者三十余年;其盛德大业,为中外所钦。世之文人学子,恒喜讴歌是事。余爱蔡醒甫(德辉)所著龙江诗话自载谒延平王庙七律四首云:『沙汕纷纷列舳舻,当年海上拓雄图。鲸鱼入梦生何异?龙种偕来类不孤。人似武侯筹北伐,地同洛邑建东都。知他矢志延明祚,绝岛偏安亦丈夫』!『红旗赤帜树高城,弱冠将军独请缨。宠赉有加天赐姓,征收无处海屯兵。都缘耿耿心长在,岂为区区发数茎?忠孝由来难两尽,邮书往返不胜情』!『森严刁斗拥熊罴,赏罚分明未足奇。只望一身存胜代,敢将两岛抗全师。图开赤崁形堪踞,业复朱家势莫支。智力难争天命在,多君风调俨须眉』。『才尤刚决节尤坚,和议连番总不然。百计筹谋惟报国,一时流寓况名贤。便教藩服能成事,其奈孱躯不永年!史册流芳终有分,漫将遗恨播诗篇』。
80、第三阶段:中国古代史学批评的深入发展(隋唐时期)。唐初关注对以往众家晋史与南北朝时期所撰正史的批评,反映了在政治统一局面下历史撰述的新的要求,由此奠定了这一时期史学批评的宏大气势。《隋书·经籍志》史部对十三类历代史书的评论,是中国史学批评史上最早的和最全面的总结;其史部大序对史官职责的表述,反映了史家对历史撰述的高度重视。关于“史才三长”学说的提出与“良史”观念发展,增进了人们对史学主体的认识;关于治学宗旨的讨论,凸显了经世致用的史学思想;关于史注家的史学批评意识,在这个时期的《史记》注、《汉书》注和《后汉书》注中,均有所发挥。以上这几个方面,均可视为史学批评深入发展的表现。而作为最有代表性的标志性成果,则是刘知幾的《史通》一书。这部“其为义也,有与夺焉,有褒贬焉,有鉴诫焉,有讥刺焉”的书,是一部有系统的史学批评著作,也可以看作是一部提出了许多重要问题的史学理论著作。它的重要性可用一句话概括,这就是刘知幾同时代人徐坚说的:“居史职者,宜置此书于座右。”
81、 (晦翁云其辞义夷旷萧散虽托楚声而无其尤怨切蹙之病定斋云世谓归去来辞亦得汉魏赋体予以为不然赋家漫衍其流体亦丛杂长卿长于叙事渊云长于説理张平子而下着意为之其律愈切而词愈庳渊明葢沛然出肺腑如首云归去来中间又云归去来兮分为二篇而了无端绪如庄列言大道纵横飘忽而中自有防削但人不得而窥蹈之耳愚谓此篇实用赋义而中亦兼比)
82、 赋也与子虚上林羽猎等赋首尾布叙用事遣辞多相出入
83、 赋也庾赋多为当时所赏今观此赋固有可采处然喜成段对用故事以为竒赡殊不知乃为事所用其间意脉多不贯串夫诗人之多识岂以多为博哉亦不过引古而证今就事而生意以畅吾所赋云尔定齐论赋以为长卿长于叙事所谓叙者亦曰事得其叙所以为长东莱曰为文之妙在于叙事状情若用事不得其叙则泛而腐于情既不足以发冗而碎于辞又不足以达窒而涩于理复不足以明虽多亦奚以为后山尝谓欧公不用故事陈言而文益髙尤学者所当察愚故特存此篇以辩梁陈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