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的诗最短(34句精选句子)
屈原的诗最短
1、 《离骚》四篇,是构成同⼀⽂本的四个层次,它们互相叠加,在⾃我、现实、历史、神话间反复穿越,最终回到⾃我,终归于美⽂,形成了⼀个完整⾃⾜的诗歌体系。历来的注释家们,注意到《离骚》内部结构的复杂性,衍⽣出若⼲说法,诸如兰椒相对、求⼥、对话、明君殉国等等,但所有这些,因为没有切实依据,故常流于牵强附会,浮光掠影。其实,回到⽂本/⽂学本身,这⾥真正该被强调的,是创作上的复调性。犹如⼀部交响乐,作品的思想内涵,永远不被简单宣示,⽽是通过不同动机的对⽐、冲突、辩驳、互动,呈现于被拓展开的空间中。认识了复调性,才可以读出《离骚》有机结构的不同“系统”:⾃然象征系统;欲求神⼥⽽不得系统;和⼥须、灵氛、巫咸对话系统;渴望内美+美政⽽毁于现实系统,等等。所有这些系统,均复杂⽽⾮单⼀,每个元素既各⾃发展⼜彼此绞缠,由此形成了《离骚》内源源不绝的动能。《离骚》(或⼴义的屈原诗)之所以让古今读者评家,既感到它强⼤的冲击⼒,⼜沦为语塞地对它说不清、道不明,原因很简单,就是没有把⽬光聚焦于⽂本之内:⽤理解语⾔的深度,去验证其思想的深度。单线条的头脑,⾯对《离骚》纵横交织的世界,怎能不迷失⽅向、⼿⾜⽆措?
2、现在我们常说的附庸风雅,风雅就是《诗经》中《国风》和《小雅》《大雅》,独领风骚中的风骚就是《国风》和《离骚》。
3、屈原(公元前340年-公元前278年),战国时期楚国诗人、政治家。芈姓,屈氏,名平,字原;又自云名正则,字灵均 。约公元前340年出生于楚国丹阳,楚武王熊通之子屈瑕的后代。
4、蔡隐丘 (石桥琪树) 山上天将近,人间路渐遥。谁当云里见,知欲渡仙桥。
5、 那么,《天问》之问,精彩在哪⾥?
6、 在中⽂传统中,第⼀个(或许也是最后⼀个?)清晰击中这要害,并迫使我们不得不正视、深思这个思想传统的,正是《天问》。
7、屈原在诗中反复地咏叹明君贤臣,实际上也是对楚国现实政治的尖锐批判,更是对自己不幸身世的深切哀叹,其中饱含着悲愤之情。
8、王维 (辋川集·华子冈) 飞鸟去不穷,连山复秋色。上下华子冈,惆怅情何极。
9、 试整理之:“灵均——内美”,确定⼈格美与⼈⽣美之同⼼圆;“⽈”,把持语⾔与万物命名之关系;“天问——提问者”,⼀种彻底质疑和追求深度的思维⽅式;“美⼈——美政——美道”,⼀个植根于内⼼的判断标准,推衍审视周遭世界。“⻓⽆绝兮终古”,所有时间都是内在时间,“美⽂”空间共时地含括⼀切处境。
10、 我把《离骚》称为中外⽂学史上第⼀部个⼈独创的抒情史诗,应不为过。中⽂⽂学史上,《离骚》之前,只有《诗经》,作者佚名⽽作品短⼩,⺠歌的形式与屈原诗⾃成⼀体的⻓诗形式毫⽆共同之处。世界⽂学史上,可以与屈原诗相⽐较的,⼤约只有荷⻢史诗,以及稍晚的古罗⻢诗⼈维吉尔《埃涅阿斯》、奥维德《变形记》等,但⼀个根本不同出现了:古希腊、古罗⻢诗作,⽆⼀不是基于线性叙事,隐含的是线性延续的时间观。⽽屈原诗中,虽然神话和历史占有重要位置,因此也⽆妨借⽤史诗之名,但作品从来不追随时间线索,⽽是任意打破、穿插、出⼊、包容神话和历史(时间的所有层次),将之统统汇集到抒情主⻆身上,成为抒情主⻆倾诉内⼼的语⾔载体。就是说,这个语⾔的庞⼤同⼼圆,时时刻刻来⾃⼜归于那个圆⼼——抒情诗⼈的本体。我们是否终于懂得诗⼈开篇就以“朕”⾃称的良苦⽤⼼了?这位流亡之朕、⽆国⽆家之朕,只是语⾔之朕,也因此是万物之朕,⾄少在诗⼈想象中是如此。
11、天地间生长着一种佳树,那是橘树,习服这一方水土。天生的习性不能移植,只生长在南国荆楚。根深坚牢难以迁徙,那是因为它心志专一。碧绿的叶子,洁白的花朵,缤纷一片令人心喜。枝条繁密刺儿尖利,挂满团团的橘实。绿中透出点点橘黄,色彩多么斑斓绚丽。鲜艳的外表,纯洁的内里,如同可担重任的贤人志士。枝繁叶茂,风姿美丽,美得真是无可挑剔。啊,你自幼的志气,就与众人殊异。你卓然独立从不变易,怎不令人可敬可喜!根深坚固难以迁徙,心胸坦荡别有希冀。你清醒地独立于世,宁愿绝水横渡也不随水流去。你断绝私欲谨慎自守,永不会犯错误。你坚守美德从无偏私,为人高尚可配天地。我愿与日月共生死,长结友谊不离不弃。至善至美而不过分,枝干坚直又有纹理。你虽然年纪轻轻,却可做人们的老师。你的德行可与伯夷相比,为人榜样,供人学习。
12、第反壅蔽。即破除君臣、于老百姓之间的沟通障碍,要让楚王下达的命令准确即时的传达到臣工的府衙,臣工的府衙也在第一时间把王宫下达的命令传达给广大百姓;让楚王与百姓互通有无,打破君王被奸佞所包围的态势;君主能清晰明快的了解民生疾苦,不偏听偏信。而臣民的意见也可以高速地直达楚廷。
13、 先秦时代,是⼀个辉煌的散⽂时代。诸⼦百家,不仅是思想家,更是创作家、⽂体家、⻛格家。每种思想,和独属于它的形式,先天⽣成似的融为⼀体。此内涵⾮呈现于此形式不可,⽆此形式亦⽆所谓此内涵。由是,“散⽂”⼀词,迄今⽆法找到完美的外语对应。散⽂诗、诗意论⽂,都不⾜以传其神韵。两千多年了,它仍是⼀个闭锁于汉语/中⽂之内的独特⽂体。关于这话题,我有专⽂《散⽂断想》讨论之。
14、 从“跪敷衽以陈辞兮,耿吾既得此中正”,⾄“及余饰之⽅壮兮,周流观乎上下”。此篇是《离骚》最为⼈称道的⼀部分。各种“浪漫主义”的头衔,⼤抵戴在这⼀段头上。尤其“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求索”⼀句,经鲁迅《彷惶》题记引⽤,更成了经典之经典。这⾥,我们恍若回到了《天问》中,诗⼈再次动⽤全部神话库存,上天⼊地,⻛驰电掣。这是真正“灵均”的世界,随着诗⼈赋予⾃身以神性,⽽⽆限扩展。⼀⼰之遨游,贯穿古今故事,并加⼊它们,成为故事的主⻆。那些绚丽的想象,都在思想的世界⾥,⽽思想的世界,⼀定存在于⾃我中。这浩浩⻓篇,穿插了诗⼈与“灵氛”、与巫咸的两场著名对话:“命灵氛为余占之”、“巫咸将夕降之”,注意:灵均与灵氛,都属“灵”类!巫咸是否彭咸,并⽆定解,⽽他代表的,肯定是灵均从属的楚巫传统。但他给出的华美许诺,也改变不了诗⼈遭遇的“d⼈”现实。两场交流,都以美妙渴望始,以现实毁灭终。或⽈期待越吉顺,真实就越残酷。由是,这些貌似的“对话”,其实都是诗⼈在幻觉中⾃问⾃答。谁经历过陌⽣国度的流亡漂泊,都知道那是活在⼀场永⽆休⽌的内⼼独⽩中,⾃问与反问,辩驳与反驳,⽇⽇夜夜,不停折磨着渴望解脱⼜⽆法解脱的⼼灵。“世溷浊⽽不分兮,好蔽美⽽嫉妒”,“忽反顾以流涕兮,哀⾼丘之⽆⼥”,⼀双灵性的透视之眼,恰恰辨认出逃避不了的污浊。如果把《离骚》通篇,看作⼀场祭祀,那被祭祀者,就是诗⼈⾃⼰。这是⼀篇⻓⻓的⾃问⾃答,⽽说出声的⾃⾔⾃语,便会被世⼈认作疯狂。所以,“浪漫主义”云云,与《离骚》全⽆⼲系,因为浪漫主义基于⼈的主动追求,去扩张创造出⼀个想象世界。⽽《离骚》恰恰相反,是被逼出表⾯现实,逃⼊内⼼⾮现实、超现实之境,且逃⽽不得,求索不得,灵氛再有吉占,也改变不了“粪壤以充帏”的厄运。由是,我们可称《离骚》为“反浪漫”、或“深现实”,同为想象世界,却与“浪漫主义”南辕北辙、恰恰相反。想象不是从现实突围,⽽是突⼊现实之内,⽐之内更内,才印证了现实绝对的⾛投⽆路。此篇接续籍古谕今篇,再打开⼀个更深的、幻觉的层次,却殊途同归,⼜被严酷的事实粉碎。因此,它不妨被看作⾳乐的展开部(下)。如把它与前两篇置于同⼼圆结构,则可以清晰看到⾃我、现实、历史、神话,环环漾开,每⼀环却⼜死死闭合,全不留下任何出路。对诗⼈⽽⾔,这是⽤失望深化失望的历程。那不是美妙的⻜天之旅,⽽是恐怖地狱之旅,犹如但丁⼀千多年后记录的同⼀⼼路历程,沿着地狱每⼀圈向下再向下,诗⼈深⼊想象,就是深⼊苦难和罪恶,直到冰湖,那个注定的结局——此中深痛,何浪漫之有?
15、雨中思绪集点评:一个诗人,当他与一条江流悲壮拥合,一个节日就产生了,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节日,这是一个伟大的诗人用生命铸就的诗人的节日。第一节简单几句就写得江河呜咽、英雄共泣,把一个悲壮的节日写得气吞山河,接着第二节写诗人寻找那个沉痛的故事、古老的记忆,表达对屈原大夫的景仰追思之情。第三节揭示屈子投江的对人类存在的精神意义。最后写诗人精神的现实意义,“且引汨罗江波涛/输入自己贫弱的血脉”,抵达诗人的担当。总之,一首小诗从人到江,从历史到现实,从历史阵痛到民族精神的求索,把一个节日的精神向度写到极致,语言捭阖纵横,格调雄浑悲壮,体现出一个老诗人驾驭语言和思想的功力。
16、 古典诗歌美学,依然在加⼊今天的“思想之诗”。对当代诗⼈,强调屈原诗开创的形式主义传统,⼀点⼉都不过分。“⾔之⽆⽂,⾏之不远”,⽂者,章也;章者,法也(“彭咸之所居”!)。书写决不同于⼝语。如果唐代诗⼈的幸运,是可以踢同⼀个形式的⾜球,且⽴⻅⾼下,那我们的不幸或万幸,就是要为每⾸诗发明⼀套⾜球规则,不仅⾃圆其说,还得射进球⻔!我说过,“纯诗”是没有的,但必须把每⾸诗当作纯诗来写!这⾥的“纯”,就是指诗作的形式要素。我们写的是汉字,所以古⼈说的炼字、炼句、炼意,都在笔下。“对仗”提示着视觉的空间,“平仄”要求着⾳乐的能量,“⽤典”在指出通过互⽂重写传统,还有屈原诗最重要的美,⼀⾸⼤作品⾮它莫属的结构!还有屈原诗⾼超的哲学,⽴体处理时空关系的意识……它们都应该在当代转世,且⼤⼤拓展之!
17、比如它天生不可移植,只肯生长在南国,这是一种一心一意的坚贞和忠诚,再如它“深固难徙,廓其无求”“苏世独立,横而不流”,这使得它能坚定自己的操守,保持公正无私的品格。最后作者表达了自己愿意以橘树为师,与之生死相交的愿望,这也是作者志向的表达。
18、鲍溶 (寄薛膺昆季) 楚山清洛两无期,梦里春风玉树枝。何况芙蓉楼上客,海门江月亦相思。
19、高举鼓槌把鼓敲,节拍疏缓歌声响,吹竽鼓瑟声悠扬。群巫娇舞服饰美,香气四溢香满堂。众音齐会响四方,上皇欢欣乐安康。
20、成礼:指祭祀之礼完毕。会鼓:急疾击鼓,鼓点密集。
21、就如同每次我们去祭奠长辈不会忘了祭祀祖宗一样,要想读读诗词,总也绕不过《诗经》《离骚》。但读起来真的太费劲,试了好几次,还是放弃了。
22、 我遍览古今中外⽂学史,找不出第⼆件能如《天问》更精确地给诗歌定义者,故此我不得不承认:《天问》的地位,千古独步。
23、1953年,在屈原逝世2230周年之际,世界和平理事会通过决议,确定屈原为当年纪念的世界四大文化名人之一。
24、要问当代中⽂诗有没有合格的“观念”思考?我⼀字以答:⽆。稍宽容⼀点⼉:远远不够。虽然⾃《诗经》起,我们有3000年写作之“过去”,有100年之新诗,有40年之当代诗,但,有“过去”不等于有“传统”,前者仅指外在时间,后者却必须基于创造性转型的活⼒,两者含义完全不同。历史语境的剧变,对诗歌反思、整合、开创发⽣了什么作⽤?我们对汉字特性、中⽂书写增加了多少⾃觉?对中国历史、⽂化经验可能给⼈类带来的思想启示增加了多少理解?对如何⽤创作印证这些启示做出了多少努⼒?⼀句话,如何让当代中⽂诗创作,获得全球意义?回答很可悲:⼏乎空⽩。绝⼤多数诗⼈,只是盲⽬接受了汉语,然后⼀通瞎写。最多通过蹩脚的翻译,囤来⼏个半⽣不熟的洋标签邯郸学步。我想说,当代中⽂诗的“观念性”思考,差不多得从零开始!没错,就是零!
25、此诗在《九歌》在最短,几乎接近诗里的“风”诗,但寥寥数语,却把一个盛大集会的场面描写得如此激越和恢宏。随着激烈的鼓点和舞步,传递香草做着游戏上神灵快乐(这就达到了祁神许愿的目的)。
26、译文:河神啊,与你一起游九河,急风冲起河水泛洪波。乘坐水车荷叶做车盖,双龙驾辕双螭来拉车。登上昆仑纵目望四方,心意飞扬胸怀多宽畅。
27、 古今论者,包括太史公,都把《离骚》列为屈原诗之⾸,盖此⽂最⻓,辞采最美,流亡之叹亦最深。其形式,与《天问》迥然有别,此当后论。我与诸家不同处,在于不割裂屈原诗整体,⽽以“同⼼圆”结构把握之,尊《天问》为第⼀,因其思想能量最强,堪⽐所有诗作的发动机;境界最⾼,⼜引领着屈原诗的整体超越,使诗不仅慨叹⾃身,更直指存在的本质。所以对不起啦太史公,请允许我按照⾃⼰感受,重排先后。关于《离骚》题意,⼏千年来,⼜是众说纷纭:遭忧说、别愁说、牢骚说、离忧说、遭扰说、曲名说、⽅⾔说、苗语说、罹忧说、太阳之歌说……请参看周建忠《楚辞论稿》,他综合古今学者对《离骚》题意的解说,竟达四⼗五家⼆⼗七种之多。这⾥,我颇为⼼仪把《离骚》和楚语、楚声相连的想法,这挣脱了从“离”、“骚”⼆字望⽂⽣义的局限,我后⾯谈到屈原诗分期,诗⼈创作《离骚》巨作时,必有相对稳定的⽣存⽅式,⽽不可能颠簸在漂泊途中,因此,⻅到“离”字,就解释为流离、放逐,⻅到“骚”字,就解释为骚动(引申为忧虑),都不稳妥。须知,屈原诗写于秦始皇“书同⽂”之前,后来的⽂字⼤⼀统,还没侵蚀各地的⽅⾔原声,巫——萨满⽂化才是楚⽂化正宗,灵均之诗,传承的应当是这个正统。查《说⽂》“离”字,禽⾸兽形,作⻤神状。后来以“离离”形容众多、繁茂(“离离原上草”),仍保有原意。“骚”字,或可作“动”、“扰”解,进⽽成“憂”,但似乎还有点牵强。骚动状,与其像动物,不如更像植物,⻛吹草低,波浪重重。巫师有“离”之⻤魂附体,迷醉在跳舞降神中纵情吟唱。犹如远古“聚燎”之礼,⼈们集⽊焚烧以祭天。焉知《离骚》⼀词,不是⼀场盛⼤祭典的命名?它指归的是超越,⽽⾮仅仅抱怨⼀番。所以我觉得,不知其本意时,最好不⽤猜测附会,⽽应该效法《天问》,留出这空⽩,等待有识者开辟新资源(例如存留⺠间的古楚语⾳),找到更精准的答案,也让我们⼼中的灵均安顿归位。
28、 进⼀步清晰化:“诗家”在哲学上,既关注存在⼜不似道家形⽽上空谈⽞学;在社会政治层⾯上,既强调⼈格准则⼜不沦为儒家⼤⼀统下的忠孝节义;在⽂学精神上,既凸显美学境界⼜不流于庄⼦式的遁世逍遥;在语⾔态度上,既对语⾔极端⾃觉⼜超越名家的⾔义游戏。“诗家”的提问者精神,清晰指出⼈——个⼈的思想根基。“诗意”是⼀个⼈的⽴身之本,其中⼀定已包含了他的(她的)处世原则。所以,屈原诗的个性激情,⽴⾜于⾃我追问。它全然不同于⼀般群体情绪,动辄诉诸“万岁”或“打倒”的空洞⼝号。“诗家”,在个⼈的思想、美学意义上,完全⾃成⼀体。
29、山中人兮芳杜若,饮石泉兮荫松柏;君思我兮然疑作。
30、崔国辅 (渭水西别李仑) 陇右长亭堠,山阴古塞秋。不知呜咽水,何事向西流。
31、 古⽼的汉字,可能仍在给出启示。它那“共时的”语⾔学基因,不仅与我们“⽆时间的痛苦”配套,也恍若天成地不期⽽然相遇了“9,11”、伊拉克战争、全球化权⼒和⾦钱派⽣的精神空虚、直⾄眼下看不⻅地肆虐着⼈类的新冠病毒,⼈的处境改变了吗?根本命运改变了吗?《天问》⼀步到位地质疑了线性时间观、进化论。在价值系统⼤混乱,社会理念⼤真空、每个⼈困惑⼜⽆解的当代,谁信我们有个“进化”?⽆论是否知道屈原之名,谁⼼⾥不在像他⼀样反问⾃⼰?
32、指九天以为正兮,夫惟灵修之故也。 (离骚)
33、 中⽂诗歌界常争论是否该写宏⼤主题,在我看来,那纯属外⾏话。带着⼈⽣震波的诗作,什么时候是“渺⼩的”?古⽼中国⽂化传统的现代转型,是世界⽂化史上极罕⻅的案例,我们亲历的精神冲撞,赋予了每件作品宿命般宏⼤⽽深邃的底蕴。对诗⼈思想家(我给阿拉伯⼤诗⼈阿多尼斯的称谓)和“思想之诗”⽽⾔,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吧!